穆司爵的伤不仅仅是单纯的擦伤,骨伤才是最严重,也是最让他痛苦的,主治医生一般都会根据实际情况开一些合适的止疼药。 这样她就放心了。
穆司爵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阿玄,继续在他的伤口上大把大把地撒盐:“回去如果有人问你,怎么受伤的?你可以说是因为嘴贱被我打的。如果你想复仇,我随时可以让你再掉一颗牙齿。” 许佑宁笑了笑,期待的说:“好。”
躺椅有些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,“咯吱咯吱”地发出抗议的声音,听起来……有些暧昧。 今天再逗她一次,她就该发脾气了。
但是,她不说,代表着她不想说。 她做的最坏的打算,无非是她和孩子一起离开穆司爵。
“嗯。”陆薄言的反应始终是公事公办的冷淡,“还有事吗?” 穆司爵拆穿许佑宁的目的:“你是为了帮米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