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 靠,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?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!
而他真正温柔时,苏简安毫无抵抗力。 说完,他发动车子,把陆薄言送回家。
“网络上的传闻呢?”娱记追问,“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?” “有嫌弃你的功夫,不如教你”
航班降落在Y市机场,下机拿了行李,已经十二点半了。 苏亦承穿着衬衫西裤站在开放式厨房里,领带随意的挂在胸前尚未系好,衬衫的袖子挽到了手腕上,慵懒的模样透着几分随意,但他手上的动作却认真又专业。
陆薄言丝毫都不意外,偏过头看了苏简安一眼,似笑非笑:“不敢接?” 更令她惊喜的是,雨后太阳乍现,天边挂着一道彩虹。
陆薄言搂过苏简安:“要不要躺下来?” 唐玉兰笑了笑:“这里锅碗瓢盆不全,我回家去给你做。”
不出所料,下一秒他修长有力的手就伸了过来,将她纳入怀里。 “少夫人,你的腿还没完全恢复呢,歇着吧,我来收拾就好。”
苏简安在国外念书的那两年,虽然没有结交太多朋友,但几个深交的一直到现在都保持着联系,他们时不时会寄一点东西过来,或者是某种她很喜欢的食物,又或者是她平常喜欢收集的一些小玩意儿。 “别人说备胎可怜,可世界上还有你这种连备胎都不能当的,可怜的哟。”
他是男人,江少恺是不是只把苏简安当朋友他看得比谁都清楚。 Candy怎么会不知道洛小夕的潇洒是假装的,但看穿不拆穿是种美德,她拉开车门推着洛小夕坐上去:“那我送你回公寓。”
这周的比赛开始之前,苏亦承主动提出要去后tai看洛小夕,却被洛小夕严词拒绝了。 “可是你在国内发生的事情,我一清二楚。”陆薄言不是在开玩笑。
苏简安突然就不幽怨了,摇了摇头:“不用,我能忍住。” 病房内花香扑鼻,温度适宜,一切似乎都格外美好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领证的前夜,我跟你说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?你的反应居然是高兴。后来你还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,一再提醒我,两年后我们要离婚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深邃的目光里泛出冷意,“简安,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,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上去掐住你?” 苏简安一时反应不过来:“刘婶什么话?”
那之前因为种种原因,她没有去过游乐园,所以对陆薄言的承诺抱着很大的期待。可是他突然走了。那之后,她也不要别人带她去游乐园,长大后她才明白自己在固执什么。 “你才是傻呢。”男生敲了敲女朋友的头,“没发现吗,一些精确的数字和复杂的游戏规则细节她都要问她男朋友,男的只是看着她玩呢。不过她能做到这样,确实已经很厉害了,听说一般男人都不能顺利通过这条逃生路线。”(未完待续)
“对不起。”她拉住苏亦承的手,“那天晚上我喝醉了,我不是故意的。我……苏亦承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 洛小夕十分帅气的动了动眉梢:“怎样?!”
如果不是那天的情况不允许,康瑞城当天就派人去找那个替他包扎伤口的女人了。回来后又杂事缠身,交代去找的人没有尽力,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,派了最信任最有能力的下属去,却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。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举着相机的摄影师偶尔要求洛小夕摆出什么姿势,她总能摆得很好,自由发挥也十分自然,摄影师满意的不停按下快门,她的姿势就被定格到了相机里。 第二天是周六,吃完早餐后陆薄言突然说要带苏简安去一个地方。
“唔,看看也不错。”苏简安用水果叉送了块苹果进嘴里,“我一直好奇你和陆薄言谁的球技更好一些。” 秋天是四季中苏简安最喜欢的季节,医院里刚好栽了两排银杏做了一条观景道,不管是漫步其中还是从高处望下去,满树金黄的银杏都非常好看。
“那你看人家的女朋友!”男生模仿女朋友傲娇的样子“哼”了声,“人家又漂亮身材又好,又小鸟依人又活泼!再看看你,在我眼里比她还漂亮还活泼身材还好!哼!” 洛小夕转过身去靠着苏简安,闭上了眼睛。
他才离开几天,小怪兽居然就被人觊觎了?谁有这么大的胆子? 难怪刚才苏亦承会流露出心疼的神情,难怪刚才芸芸看起来难过又无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