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班放我鸽子,这时候又要跟别人走?”他似乎很生气。 但床单边缘有褶皱,顺着褶皱的方向,她看到了洗手间。
“你……”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流氓。 “这两天你和付哥说了什么,我可是都听到了……”
“不想起床,吃完再睡。”他对她说。 “我问你,昨晚上你为什么会进到庄园里的那个房间?”祁雪纯问。
“他只是想贱买贱卖,打捞一笔而已!”六婶气愤,“就他这手里的百分之十,一旦卖出去,够他这辈子挥霍奢侈的了。但他还在继续收购,最近盯上了我家的股份,每天都拉着你六叔出去灌酒,再这样下去,你六叔不但手里的股份没了,人也毁了……” 他多聪明的一个人,瞬间想明白了这件事所有的关节。
符媛儿看到了她眼里的挣扎,她在矛盾,在自我斗争。 这组数字最终还是被送到了祁雪纯手里。